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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的石板路被落叶盖得发软,踩上去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无数细小的齿轮在转动。林默手里的木盒随着脚步轻轻晃动,红绳从盒缝里溜出来一小截,在风里打着旋,像在给他们引路。
“快到了。”王婆婆指着前方的老槐树,树干比记忆里粗了一圈,枝桠上还挂着些褪色的红布条,都是这些年有人来许愿时系的,“你爷爷说这树是钟厂刚建时栽的,陪着齿轮转了大半辈子。”
老槐树的浓荫里,果然有个新翻动过的土坑,边缘的泥土还带着湿润的光泽。林默放下木盒,蹲下身用手刨土,指尖触到个冰凉的陶瓮——不是爷爷说的酒坛,是个更大的青花瓮,瓮口用红布封着,布上绣的齿轮图案与银齿轮上的完全一致。
“是这个!”念念趴在坑边,看见瓮身有个巴掌大的凹槽,形状正好能嵌进那枚枫叶木牌。林默把木牌按进去,红布突然“噗”地弹开,一股混合着泥土和酒香的气息涌出来,竟还带着野菊花的清苦,像把半个世纪的味道都封在了里面。
瓮里没有酒,只有个盖着铜盖的木匣,匣身刻着“永动钟核心图纸”。打开的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里面不是预想中的机械图,而是厚厚的一沓信纸,最上面放着个小小的铜制酒壶,壶嘴是齿轮形状,壶身上刻着“1973.05.20”。
“是奶奶的笔迹!”林默认出信纸抬头的小楷,和他收藏的奶奶家书一模一样。第一封信的开头写着:“明远,今日槐花开得正好,埋坛酒等你。若齿轮能永动,这酒就等咱们金婚时喝;若不能,就等孩子们找到它,告诉他们,齿轮会停,但日子不停。”
往后翻,信纸的字迹渐渐变了,从娟秀的小楷变成略显潦草的钢笔字——是爷爷的笔迹:“1989.06.03,暴雨,把核心齿轮拆了藏好。小雅今天问我,齿轮是不是死了?我说不是,它们只是去睡觉了,等她长到能解开红绳时,就会醒过来。”
再往后,是些陌生的字迹,娟秀里带着点倔强,像极了年少时的小雅:“2010.10.15,在档案馆找到爷爷的笔记,原来槐树下有个‘时光匣子’。今天给齿轮上了点油,它们好像动了动,像在说‘快了’。”信末画着个小小的笑脸,嘴角翘得老高,旁边还画了个举着野菊花的小人。
“她每年都来。”周砚数着信纸的日期,从2010年到2023年,每年的10月15日都有一封,像篇写了十三年的日记,“你看这张,去年的信里夹着片槐树叶,叶脉被她描成了齿轮的样子。”
林默拿起那枚铜酒壶,壶盖一拧就开,里面没有酒,只有卷细铁丝,弯成了北斗七星的形状,每个星位都套着个米粒大的齿轮。“是星轨钥匙!”他突然想起星轨仪里的提示,“这是启动永动钟的最后零件!”
王婆婆突然指着土坑边缘,那里有个小小的陶土碗,碗里盛着半碗清水,水面漂着片新鲜的野菊花瓣。“是小雅留下的。”她认得这碗,是念念小时候玩泥巴捏的,后来被小雅拿去当“齿轮喂水器”,“她说齿轮转久了会渴,要给它们喝带花香的水。”
念念把碗里的水倒进木匣,信纸突然泛起淡淡的蓝光,空白处浮现出幅立体星图,比之前见过的任何一幅都完整。星图中心的齿轮正在缓缓转动,齿牙间浮出行字:“永动钟的秘密,不是永远转动,是让每个转动的瞬间,都有人记得。”
“快看酒壶!”周砚指着铜酒壶,铁丝弯成的北斗七星正在发光,七个小齿轮自动脱落,悬浮在空中,与木匣里的十五枚齿轮连成一片,组成个完整的星轨齿轮组。组中央的光斑里,浮现出成年周小雅的身影,她站在永动钟前,手里举着那坛没埋下去的酒,笑着说:“爷爷,奶奶,齿轮醒了,该喝酒了。”
影像散去时,老槐树突然落下一阵槐花雨,白色的花瓣飘进土坑,落在木匣上,像给时光盖了个温柔的邮戳。林默把所有齿轮小心地收进匣子里,红绳在匣底缠成个圆满的结,正好把十三年的信纸都裹在中间。
“该回去了。”周砚拍了拍他的肩膀,“工坊的齿轮还等着这些‘老伙计’归队呢。”
林默最后看了眼土坑,决定把它重新填好。当泥土盖住青花瓮的瞬间,他仿佛听见地下传来“咔嗒”一声轻响,像某个沉睡的齿轮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走下山时,铜酒壶在口袋里轻轻发烫,壶身上的日期“1973.05.20”越来越亮。林默知道,这不是结束——就像那坛没被喝到的酒,会在土里继续酝酿;就像那些转动的齿轮,会带着所有未说尽的话,在星轨工坊里,开始新的故事。
山脚下的工坊方向,隐约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混着孩子们的欢笑声,像首未完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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