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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刚从祠堂的石阶上退去,林默就看见张爷爷蹲在时光钟下,手里捧着那个倒扣的旧竹筐。竹筐边缘的篾条有些发黑,是昨夜的露水浸的,筐底的缝隙里卡着片槐树叶,被晨风吹得轻轻颤动,像在给筐里的秘密打暗号。
“该让它们见见光了。”张爷爷小心地掀起竹筐,两株槐树苗在晨光里舒展了叶片,嫩绿色的叶尖上还挂着颗露珠,折射出细碎的彩虹。他用粗糙的手掌轻轻拂过叶片,像在抚摸刚出生的小猫,“你外婆当年编这筐时,特意在底部留了七个缝,说‘七星照命,万物能活’,现在看来真没说错。”
林默凑近数竹筐底的缝隙,果然是七个,每个缝的间距都一样,显然是精心计算过的。他想起外婆的竹编簸箕,边缘也总缠着七圈细铁丝,当时只当是巧合,现在才明白,那是老手艺人藏在物件里的念想,像齿轮的齿数一样,多一个少一个都不称心。
周砚扛着个铁皮工具箱走来,箱子上的锁扣已经锈死,他用锤子轻轻敲了敲,“哐当”一声弹开,里面露出些用油纸包着的物件。“找到你外公的修钟工具了,”他拿起一把细长的锉刀,刀身泛着幽蓝的光,“这是他磨了二十年的‘吃铜刀’,据说能把铜屑锉成粉。”
锉刀的木柄上刻着个小小的“默”字,是林默小时候刻的,当时觉得好玩,现在看那歪歪扭扭的笔画,倒像是给老工具盖了个稚嫩的印章。他握着木柄试了试,锉刀在掌心的弧度刚刚好,像天生就该属于这只手。
“快看筐底下!”丫丫突然指着竹筐倒扣的地面,那里有圈淡淡的印记,是竹筐底的纹路拓在潮湿的泥土上,像朵盛开的花。更奇的是,印记边缘长着几株细弱的小草,根须刚好沿着纹路在生长,仿佛在临摹竹编的图案。
张爷爷捋着胡须笑:“这叫‘筐生草’,是好兆头。当年你外婆用这筐装过麦种,掉在筐底的几粒,后来在墙根长出了半亩麦。”他从竹篓里抓了把腐叶土,撒在小草周围,“给它们也添点力,好跟着树苗一起长。”
林默突然注意到竹筐内侧贴着张泛黄的纸条,是用浆糊粘的,上面用铅笔写着:“明远爱吃的芝麻饼,要放两勺糖。”字迹是外婆的,旁边还有个小小的批注:“已放,咸了别赖我。”显然是当年送午饭时,怕外公忘了吃法特意写的。
“这筐装过的可不只是午饭。”周砚突然想起什么,从仓库翻来本旧账册,里面夹着张1992年的收据,“你看,当年村头修石桥,这筐还装过水泥呢,筐底的水泥渍就是那会儿留下的。”他指着竹筐内侧的灰白印记,果然与收据上的“水泥五十斤”对得上。
孩子们围着竹筐叽叽喳喳,戴眼镜的小男孩突然说:“我奶奶说,老物件都有记性,装过什么,就会变成什么样子。”他指着竹筐上的芝麻饼油渍,“这圈黄的,就是芝麻饼变的吧?”
林默被这话逗笑了,拿起那把“吃铜刀”,在竹筐旁边的空地上画了个齿轮,又在齿轮中心画了株小树苗。“你看,”他对孩子们说,“竹筐装过种子,就长出了希望;工具修过齿轮,就记住了时光。它们不是死物件,是藏着故事的老伙计。”
正午的阳光晒得竹筐发烫,林默把它搬到老槐树下,让它也歇口气。竹筐的影子落在地上,与时光钟的影子交叠在一起,竹编的纹路与齿轮的齿痕缠成一团,像幅分不清过去与现在的画。周砚往时光钟的齿轮里滴了滴桐油,油香混着竹筐的草木气,在空气里漫开,竟有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傍晚整理工具时,林默发现那把“吃铜刀”的油纸里,裹着半块干硬的芝麻饼,饼上还沾着点竹筐的篾丝。他突然想起外婆纸条上的话,把饼掰了一小块,泡在张爷爷送的野菊茶里,茶水温热,饼在里面慢慢舒展,散出淡淡的甜香。
丫丫抱着她的铁皮铅笔盒跑过来,盒里装着今天捡的槐树叶,每片都夹在刻着字的铜片之间。“我把树叶当书签,”她说着举起片心形的叶子,“这片要送给竹筐,谢谢它保护树苗。”
林默接过树叶,轻轻夹在竹筐的篾条之间。暮色里,竹筐、树苗、铜链、时光钟,还有孩子们的笑声,都被夕阳染成了暖金色。他摸着竹筐粗糙的边缘,突然觉得老物件的记性,其实就是人的念想——你对它好,它就替你记住那些值得的日子,在某个寻常的清晨或傍晚,以草木的姿态,以齿轮的声音,悄悄告诉你:所有认真走过的时光,都不会真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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