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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棂,在鎏金茶具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张灵枢的手指轻轻抚过请柬上烫金的城徽,忽然轻笑一声:去,为何不去?
阿骨打瞪大眼睛:老张,你该不会真信了那管事的鬼话吧?
信与不信,都要走这一遭。张灵枢将请柬收入袖中,对方既然以礼相邀,我们若避而不见,反倒显得心虚。
苏塔的尖耳不安地抖动着:可这邀请来得太蹊跷...
正是因为它蹊跷,才更要去。张灵枢走到窗前,望着远处高耸的城主府,城主府若真要对我们不利,大可趁夜围剿。如今光明正大设宴相邀,至少说明他们有所顾忌。
阿骨打挠了挠头:那万一对方不怀好意呢?
张灵枢将茶壶轻轻放回匣中,平静地说:这套茶具价值不菲,若真要对我们不利,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暮色四合时,三人已准备妥当。阿骨打换上了最体面的皮甲,晶化护甲在夕阳下泛着暗金色的光泽;苏塔将银发束起,尖耳上戴了一对月光石耳坠;张灵枢则一袭素色道袍,只在袖口绣着几道暗纹。
走吧。张灵枢最后检查了一遍随身物品,将几道符箓藏在袖中,记住,见机行事。
三人刚踏出旅舍大门,街角便传来一阵清脆的蹄声。一辆通体墨绿的马车缓缓驶来,拉车的是一匹罕见的杂交魔兽马——身形比普通马匹高大,浑身雪白的毛发间夹杂着暗金色的鳞片,四蹄生着细密的魔纹,一看便知是魔兽与良驹精心配种的后代。
金鳞踏雪驹!苏塔低声惊叹,这可是魔兽与良驹杂交的极品,每一匹都价值连城。
马车在他们面前稳稳停下。车门无声滑开,日间那位管事从车上走下,今日换了一身更为正式的墨绿礼服。
三位贵客,请上车。管事躬身行礼,城主大人特意嘱咐要我来接您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