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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太海本身,连“映射”都不是。
它不因观察而显现,亦不因忽略而隐没。
它不提供参照,却让一切参照得以成立。
时织凛华曾命令血肉超越以太海,结果以太海以一种被超越的姿态重新凌驾于她之上——那一刻她便明白,真正的“超越”并非抵达某处,而是承认某种绝对的不可抵达。
她带着芙蕾雅妮娅和塞纳菲娜穿行其中。
三只精灵的存在未扰动以太海分毫,因为“扰动”本身已是下位体系的产物。
在这里,连“行走”都只是认知惯性的残余表述。
实际上,她们只是“朝向”——一种无方向的方向,一种无移动的趋近。
以太海中漂浮着无数结构。
有的结构由单一尺度贯穿始终,从起点到终点毫无偏移;有的则在演化中不断生成新的尺度分支,形成复杂的层级树;还有的干脆拒绝固定尺度,每一瞬都重构自身的基础参数。
然而无论多么奇异,它们都仍属于“可被理解为结构”的范畴。
时织凛华的目光掠过这些,没有停留。
她不需要分析,不需要比对。
她的意识早已超越了“判断”的必要——当某个点出现在视野中,她便知道,那就是目标。
最终,时织凛华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大界上。
她的视线落在这个大界的内部结构中一处名为宇宙的结构中,其中一颗黄色恒星的第三颗星球上——
地球。
天空裂开了。
不是云层撕裂,不是雷暴劈开,而是整个视野的底层结构开始自我复制、嵌套、无限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