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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穆海棠在,一定会说,其实还能更好,她也就写出了原主的七成功力而已。
前面这两句诗写的极好,虽是贬低他的。
可后面这两句话,跟上面风马牛不相及,但是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盯着这两句话看了半天,很快,明白过来的萧景渊就笑出声:“女人,到底是谁无耻啊?”
嘶~~~萧景渊此刻觉得嘴也有些不适,于是他又起身走到铜镜前,可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他忍不住往前探身,就差没钻进铜镜里了。
怪不得他闻到一股墨香,看着自己脸上画的乌龟,她可真是行啊?
前一刻还在咬文嚼字地用诗骂他,下一秒就拿笔在他脸上画龟,雅的俗的混着来,倒让他这满肚子火气泄得没了章法。
看着自己充血红肿的唇瓣,右侧唇角还凝着干涸的血痂。
这是把他亲的多狠,嘴都给他亲肿了。
她到底还是不是女人,知不知羞耻二字为何物,都跟他有肌肤之亲了,还敢跑?
哈哈,他倒要看看,她往哪跑?
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他指腹碾过镜中自己唇上的血痂:既然成了我的人,往后你若再敢追着宇文谨那小白脸跑——
“哈哈,我不介意打断你的腿,让你这辈子都只能趴在我的床上。
穆海棠如果知道萧景渊认出了她,怕是不敢这么不计后果。
她始终以为,他醒后,就算再生气,也找不到是谁,只能暗暗吃下这哑巴亏。
偏偏她大胆,萧景渊也是个离经叛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