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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喝奶吗?”
“噗——!!!” 这一次,锖兔是真的喷了(虽然没东西可喷),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脸憋得通红。
善逸脸上的平静瞬间碎裂,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额头上仿佛有黑线滑下。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语调的平稳:“……不,不用。他……暂时只对我的血有反应。” 说出这句话时,他的表情更加复杂了。
“小狯岳”似乎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蹲在自己面前的这个蓝眼睛哥哥表情很好玩,于是伸出带着肉窝的小手,试图去够义勇垂下来的、蓝色的羽织穗子。
义勇看着那只伸过来的小手,没有躲闪,反而更加严肃地思考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向善逸,提出了第二个灵魂问题:
“那,尿布呢?”
“咚!” 锖兔终于缓过气,听到这句,直接以头抢地(榻榻米),发出沉闷的响声,他捂着额头,肩膀剧烈耸动,已经笑到失声。
善逸的脸色已经从无奈转向了铁青,他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富、冈、先、生!他、不、需、要!” 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冰碴子。
“哦。” 富冈义勇得到了答案,似乎满意了。他站起身,终于依言在善逸对面坐下,但目光依旧没离开那个正在玩他羽织穗子的“小狯岳”,眼神里充满了研究意味,仿佛在观察什么新奇物种。
锖兔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擦掉笑出来的眼泪,有气无力地解释道:“善逸你别介意……义勇他……嗯……脑子有时候比较直……” 他实在找不出更委婉的词了。
“这个箱子,”他赶紧转移话题,拍了拍那个大木箱,“是我们找了炭治郎,详细问了……呃,问了他照顾祢豆子妹妹的一些经验,然后请刀匠爷爷帮忙做的。里面用了特殊的木材和涂料,能隔绝大部分气息。还有一些……”他顿了顿,表情又有点微妙,“……炭治郎建议准备的,适合‘小朋友’的衣物、玩具,以及一些……可能用得上的日常用品。” 他实在不好意思重复义勇刚才那些“贴心”的建议。
善逸看着那个大箱子,表情缓和了一些,点了点头:“多谢。” 他顿了顿,补充道,“炭治郎……有心了。”
就在这时,“小狯岳”似乎对义勇的羽织穗子失去了兴趣,他笨拙地爬起身,摇摇晃晃地朝着院子角落里一只路过的蝴蝶蹒跚走去,嘴里还发出“啊啊”的、意义不明的声音。
善逸立刻紧张起来,目光紧紧跟随。
锖兔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又问道:“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还不是这样的?而且……他不怕阳光了?” 这变化也太快了!
善逸揉了揉眉心,脸上也带着深深的困惑和疲惫:“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今天早上醒来,就发现他变成这样了。而且,他对阳光的恐惧似乎完全消失了。” 他看了一眼在阳光下追蝴蝶追得跌跌撞撞的“小狯岳”,眼神复杂,“我检查过,和我喂血似乎没有直接关系。他的鬼气……也变得很微弱,很……干净?就像是被某种力量强行‘净化’或者‘压缩’了一样。”
这个解释让锖兔和义勇都陷入了沉思。鬼不怕阳光?这简直是颠覆认知的事情。除了祢豆子,难道狯岳是第二个特例?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