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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沈心漾凭空怀疑。
也不是担心季衍舟无法接受奶昔的甜度。
因为隔壁其实是家国风体验馆,并不给单一提供购买奶昔的业务——团购大额消费除外。
只是沈心漾了解季衍舟的性格。
这人本性上就没耐心。
让他坐在那儿等着沈心漾体验国风妆造和传统书法技艺,对他来说恐怕得是一场从头到尾的折磨。
这还得追溯到大学时候的结业大考前,季衍舟把自己关起来苦练书法的事情说起。
冷艳系的不羁少年。
在火树银花的青春岁月里逆行。
微顿的笔锋,深挺的笔力,一撇一捺下是一颗桀骜骄狂又细腻情深的心。
少年不羁地敞着衬衣领口,嚣张地将外套搭到肩上,长腿细腰,无论他走到哪里,身后都围着一群女孩的痴笑和星星眼。
他本就是校草。
这波突如其来的文艺操作,更像是在一汪平静的湖面,丢了一枚闪钻,让整所学校的迷妹都跟着惊艳出了水花。
那段时间。
沈心漾对季衍舟的关注都多了一点。
倒不是跟那些女孩一样觉得他很酷,反而是每次看着他那一个拽拽风的面孔,对自己藏了一颗文艺的心被纰漏人前的囧脸就觉好笑。
正巧有一天。
有人兴致冲冲地问他:“衍舟,转型文艺青年的体验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