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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用枪,政客用笔。”他合上报纸,“但观众只记得……谁写了故事。”
窗外,夜色中闪过好莱坞第一块巨型广告牌灯光。
在万豪酒店的民主党筹款晚宴上,特纳注意到一个与众不同的身影——温德尔·威尔基。这个印第安纳州来的年轻,没有老牌政客的油滑,反而带着某种理想主义者的锐气。他正激烈地辩论着“电力垄断损害公众利益”,周围几位石油大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特纳适时地递上一杯波本威士忌:“威尔基先生,您的声音在华盛顿可不多见。”
威尔基苦笑:“因为这里只听得见钱的声音。”
“那您该来洛杉矶看看。”特纳在他手心塞了一张烫金名片,“我在建一座新发电厂——也许比辩论更能改变现实。”
(*历史伏笔:真实中的威尔基后来成为罗斯福对手,主张自由市场*)
返程火车上,克莱伦斯整理着新收获的名片:胡佛的警告、参议员的手令、威尔基的私人电话......
“胡佛盯上我们,威尔基想利用我们,参议员被我们捏住。”他擦着冷汗,“这平衡太危险了。”
特纳望着窗外飞驰的夜色,忽然笑了:“知道为什么好莱坞永远在拍西部片吗?克莱伦斯。”
没等他回答,特纳自己揭开答案:“因为美国人就爱看——
几个拿枪的疯子维持着摇摇欲坠的秩序。”
在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的吸烟室里,特纳与温德尔·威尔基的对话逐渐深入。威士忌的琥珀色映照着墙上的威尔逊总统肖像——这位民主党领袖已病入膏肓,而空气中弥漫着对新任共和党总统卡尔文·柯立芝的期待。
威尔逊的《联邦储备法》让我们不得不把黄金运到纽约,威尔基松了松领带,但柯立芝的人告诉我,新政府会重新审查西部矿产特许权。
特纳的指尖在杯沿画了个圈。科罗拉多铀矿项目在他脑中闪现——那片被军方秘密标注的土地,法律上仍属于印第安保留地。
我需要的不是特许权,威尔基先生。他压低声音,而是一部《资源开发特别法》...最好能赶在柯立芝签署《印第安公民权法案》之前。
(*历史注:1924年《印第安公民权法》赋予原住民选举权,但土地权仍被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