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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爆发雷鸣般的掌声,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彻大厅。
詹姆斯?伍德举起一份电报,高声宣读:
“纽约刚刚传来消息——东部集团正式签署协议,出让12%美联储股份!”
亨廷顿一脚踹翻了象征“东部霸权”的纸板摩根雕像,牛仔帽下的眼睛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该让这帮老古董尝尝西部的风沙了!”
多西尼站在世界地图前,手中的红笔狠狠划掉了“标准石油亚洲公司”的字样,重新写上——
“西部标准石油(Western Standard Oil)”
“洛克菲勒在亚洲的油田、炼油厂、运输船队……”他咧嘴一笑,“现在全都归我们了。”
一名年轻的石油大亨兴奋地问道:
“我们要不要改个更霸气的名字?比如‘太平洋帝国石油’?”
特纳摇了摇头,抿了一口威士忌:
“不,就叫‘西部标准’——我们要让全世界知道,石油的新主人来自加州。”
华盛顿,白宫椭圆形办公室。
罗斯福坐在轮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枚摩根家族的徽章——那是今天早上摩根大通总裁“自愿”上交的“历史纪念品”。
“总统先生,恭喜。”他的幕僚长微笑道,“您刚刚完成了西奥多·罗斯福都没能做到的事——肢解摩根。”
罗斯福轻轻放下徽章,目光投向窗外的华盛顿纪念碑:
“不,不是我完成的……”
“是东部的贪婪和西部的野心,替我扫清了道路。”
他拿起钢笔,在《格拉斯-斯蒂格尔法案》最终版上签下名字。
从此,美国金融正式进入“双极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