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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侍从悄悄递来一封信。特纳拆开火漆印,里面是罗斯福的亲笔:
恭喜你赢得财阀内战。现在,真正的战争才开始。
信纸背面,隐约印着司法部的钢印章。
修斯倒吸一口冷气:他什么意思?
特纳将信纸凑近雪茄,火焰吞噬了总统的警告:意思是——他看着灰烬飘向泳池里嬉闹的财阀子女们,玩世袭游戏可以,但别忘了他手里有国税局和军队。
宴会结束时,小理查德(特纳长子)正在钢琴前为摩根的女儿弹奏《星条旗永不落》,而爱德华(次子)默默把亚当斯家送的哈佛入学推荐信折成纸飞机,投向壁炉。
老约翰醉醺醺地搂住特纳:伙计,从今天起,咱们西部佬也是上等人了!
特纳微笑举杯,却在心里补完后半句:
是啊,终于成了……被罗斯福圈养的‘上等人’。
1934年1月,比弗利山庄,午夜书房
宴会厅的喧嚣早已散去,水晶吊灯的光晕在书房里凝成冷冽的琥珀色。伊丽莎白·洛厄尔·史密斯站在窗前,丝绸睡袍下的肩膀紧绷,手中的白兰地杯映出她苍白的脸色。
你甚至没有问过孩子们愿不愿意。她的声音像冰刃划过天鹅绒,理查德才7岁里就要学习商业知识,爱德华连《罗密欧与朱丽叶》都还没读过——
特纳解开领结,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到残酷:亲爱的,你以为当年你父亲把你‘下嫁’给我时,问过你的意愿吗?
老洛厄尔坐在壁炉旁的扶手椅里,雪茄的烟雾模糊了他锐利的轮廓:伊丽莎白,波士顿那帮老钱当初怎么嘲笑我们的?‘洛厄尔家的珍珠掉进暴发户的泥潭’?他冷笑,可现在呢?摩根在求你丈夫联姻!
我不在乎摩根!伊丽莎白突然砸碎酒杯,酒液像血溅在波斯地毯上,我每天看着理查德在董事会旁听席上发抖,看着爱德华把《君主论》当睡前故事——她颤抖的手指指向丈夫,你把他们变成了小号的你!
特纳沉默片刻,从抽屉取出一本相册。翻开的页面上,是十岁的伊丽莎白在洛厄尔庄园马场上的照片,旁边用花体字写着未来的参议员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