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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明顿,杜邦庄园
安娜·杜邦的父亲老杜邦正举杯狂笑:特纳选了安娜!我们的化工厂能垄断西部军火订单了!
家族律师小声提醒:可安娜小姐要当情妇……
老杜邦挥手打断:哈!伊丽莎白·洛厄尔还能年轻几年?等特纳腻了,安娜就是新夫人!
纽约,洛克菲勒办公室
石油大王砸碎了第12个水晶杯:他宁可要杜邦家的书呆子,也不要我侄女?!
秘书战战兢兢:可能因为……您在1931年用黑帮警告过那味史密斯先生?
当夜,摩根拨通了特纳的专线:凯瑟琳下个月去‘考察’拉斯维加斯教育产业。
电话那头,特纳的声音带着笑意:替我谢谢大卫——上海会让他脱胎换骨。
挂断电话,摩根突然老泪纵横。他看向墙上祖父的肖像,喃喃自语:
我们摩根家用联姻控制华尔街一百年……没想到最后,是我们被别人的联姻控制了。
1934年6月,波士顿,洛厄尔庄园
伊丽莎白·洛厄尔·史密斯将一叠照片摔在父亲的书桌上——凯瑟琳·摩根和安娜·杜邦穿着秘书制服,站在特纳办公室里的合影。她的指尖在颤抖,眼中怒火几乎要烧穿相纸。
“父亲!他竟敢让摩根和杜邦家的女人当秘书?!这算什么?‘东西部友好交流’?!”
老洛厄尔慢条斯理地放下雪茄,用银质裁纸刀挑开信封——里面是东部财阀写给特纳的“联姻意向书”,烫金的家族徽章刺痛了伊丽莎白的眼睛。
“女儿,”他轻笑,“你以为他们是来抢你丈夫的?不,他们是来跪着求特纳收下他们的血脉。”
他推开窗户,指向查尔斯河对岸的哈佛校园:
“知道为什么我当年选特纳吗?因为那群东部蠢货还在挑女婿的血统时,我就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