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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利润全流进这里。”特纳指了指总统脚下的白宫地毯。
罗斯福按下通话键:“劳工部长,下周失业率数据‘调整’到多少?”
扬声器传来声音:“14.7%(实际22%),总统先生。”
特纳会意一笑:“好莱坞刚拍了《美国复兴》纪录片……‘工人重返工厂’的镜头是用临时演员拍的。”
总统转动轮椅,望向窗外的华盛顿纪念碑:
“告诉财阀们——‘繁荣’比‘真相’重要……尤其是中期选举前。”
离开白宫时,特纳的轿车与摩根银行的车队擦肩而过。
摩根摇下车窗:“总统满意了?”
特纳点头:“非常满意……尤其是‘西部联储对抗’那部分。”
两人相视一笑,轿车驶向不同方向——
一个去华尔街,一个去拉斯维加斯。
但后视镜里,白宫的灯光依然明亮。
1934年10月,拉斯维加斯,金砂酒店顶层套房
霓虹灯的彩光透过落地窗,在波斯地毯上投下迷离的波纹。凯瑟琳·摩根和安娜·杜邦坐在真皮沙发上,一个指尖摩挲着摩根银行的股权文件,一个无意识地绞着杜邦实验室的工牌。
特纳站在窗前,背对她们,手中的威士忌杯映出赌城不灭的灯火。
“你们会怀上我的孩子,”他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但不是现在。”
凯瑟琳的瞳孔骤然收缩,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大卫知道吗?”
特纳轻笑:“他连自己在上海码头被青帮勒索都不敢告诉你父亲,你觉得他能掌控摩根?”他转身,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如手术刀般精准,“但你不一样——你17岁就能用复式记账法找出叔叔贪污的证据。”
他走到她面前,递过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