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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必须先做做样子。
徐子宾强行挺直腰杆,对着门外嘶哑地喊道:“来人!来人!”
“速去将城中所有士绅名流,全部请到县衙议事!”
他要开一场守城动员大会。
让那些肥得流油的家族,有钱的出钱,有人的出人,共同守卫鄠县。
当然,这不过是说给别人听的漂亮话。
他真正的计划,是趁着全城动员的混乱,把自己搜刮的家当和老婆孩子,悄悄送往西安府。
至于这座城。
至于满城的百姓。
他们的死活,与他何干?
只要自己的乌纱帽和项上人头能保住,一切都可以牺牲。
一时间,因为这一纸塘报,鄠县的上层彻底乱了。
昨日还称兄道弟的盟友,此刻已作鸟兽散,各自奔命。
他们谁也不知道。
就在他们如丧家之犬般准备逃离时,一支支沉默而精悍的队伍,正借着夜色的掩护,如同一道道鬼影,从四面八方汇入城中。
城门,早已形同虚设。
那些守城的兵丁,一听到流寇将至的消息,跑得比兔子还快,早就没了踪影。
四座城门大敞四开,仿佛一张引人堕入的巨口。
这,为赵老四的人马,提供了完美的潜入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