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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志连忙跪倒。“君侯言重了。家兄能力有限,不堪大用,却绝无轻视君侯之意。请君侯明鉴。”说完,连连叩头,泣不成声。
鲜于银见状,也只得跟着跪倒,为阎柔求情。
“君侯,阎柔一时粗疏,宜当重责,但他绝不敢有轻视君侯之意。”
袁熙阴着脸,看着阎志、鲜于辅磕头求情,却无动于衷。
他给阎柔定的这个罪看似轻,实则极重,尤其是在他刚刚大破步度根,威望正盛的时候。
你接受了我的官职,却不把我放在眼里,是想利用护乌桓校尉的权力图谋不轨吗?
否则你辞职罢官就是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还落了个为臣不忠的恶名。
阎志见求情无果,只得又向郭嘉、赵云求情,请他们出面说情。
郭嘉咳嗽一声。“君侯,传令兵的事还没有定论,是否失职,也要问过白山再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阎柔在草原多年,熟悉鲜卑、乌桓形势,将来或许还有可用之时,就留他一条性命吧。”
赵云附和了几句。
袁熙冷笑一声,缓了口气。“看在诸位的份上,暂且饶你不死。不过这护乌桓校尉是不能做了,你解下印绶,回广阳老家思过吧。等我找到传令兵,与白山联络之后,再做计较。”
阎柔面色煞白。“喏。”
阎志上前,摘下阎柔腰间的印绶,送到袁熙面前。
袁熙饶了阎柔性命,却罢了他的官,让他回老家闭门思过。
这是永不起用的意思。
只要袁熙在幽州一天,阎柔就别想再做官了。
他们想帮衬阎柔都不行。
就这样,他们还要感谢袁熙的不杀之恩,感谢郭嘉、赵云说情,留了阎柔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