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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再次看向韦小宝,那目光深处,竟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近乎悲哀的神色。
“小子……”他嘶哑地说,“有些浑水……蹚得太深……就再也上不了岸了。”
“杂家……就是你的镜子。”
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他挥了挥手,仿佛极其厌倦。
“滚吧。”
“趁杂家……还没改主意。”
韦小宝如蒙大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手忙脚乱地拉开门,头也不回地扎进外面的夜色中。
心跳如擂鼓,几乎要撞破胸膛。
海大富独自坐在灯下,昏黄的光线将他佝偻的身影投在墙上,扭曲,孤独。
他缓缓拿起那本经书,凑到灯前,仔细看着那些火烤出的地图痕迹,干瘪的嘴角缓缓扯动。
然后,他伸出枯瘦的手指,蘸了点桌上那滑腻的金属粉末,轻轻抹在地图某一处特定的、极其细微的标记上。
粉末附着上去,那标记在灯下,竟隐隐反射出一种诡异的、非金非铁的暗沉光泽。
他眼中,闪过一丝狂热与冰冷交织的、深不见底的光芒。
“岸?”
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嘶哑地低语,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着某个看不见的幽灵。
“早就没有了……”
声音消散在阴冷的空气中。
灯花,啪地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