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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穿这身警服,不就是为了把罪恶拽到太阳底下晒吗?”季洁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带着点她独有的韧劲,“真要有不长眼的敢来,正好给我添点功勋。
你忘了?我体能虽然不是最好的,可也不差。”
杨震被她逗笑了,眼眶却有点发酸。
他知道季洁从不是逞能的人,可每次有危险,她总把最硬的一面亮出来,像株在石缝里也能扎根的韧草。
“是我自己的决定。”杨震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张局给过我选择,说可以低调处理,先把人抓了再说。
可我认为,如果连我们都藏着掖着,老百姓凭什么信我们?”
他转头看向季洁,目光灼灼得像要烧起来,“信任这东西,建起来难,塌起来却快。
就像老房子的地基,要是让蛀虫掏空了,一阵风就能吹垮。
我不想看到那一天,所以我把自己,跟你架在了风口浪尖上。”
季洁静静地听着,指尖在他腰上轻轻画着圈。
绿灯亮起,她却没立刻发动车子,只是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开口,“杨震,我跟你并肩走了多年。
你拆弹的时候,我在旁边递钳子;
你追凶的时候,我在后面开车;
三年前,你中枪躺手术室的时候,我也在外面守了七个小时。
只是没敢进去,也没敢见你,直到确定你平安,我才离开!
你觉得,我是怕事的人吗?”
杨震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