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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沈总,现在是下班时间。”
盛少游避开高途的粽子手,捞起了另外一只手的袖子,不由分说,竟是不管不顾地拽上走了。
留下的陈品明,只得又和其余人一一赔小心,先是好好地批评了一阵自己的老板,然后又说都因为老板父亲身体抱恙,害得老板最近几头煎熬,十分劳心劳力,各位海涵。特别是对常屿,说明日老板一定亲自登门谢罪,方便不方便现在就和特助您的助理插队约个时间……
一串串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挂,挂完,回家的路上,陈品明觉得,明天说什么他也要去找个风水大师,调整一下办公室里的布置。
路上,高途翻拣着一些事,断断续续告诉了盛少游,母亲的死,妹妹的病,父亲偶尔的无赖……这些,在陈品明准备好的资料里,盛少游其实都看过,可此时,听高途亲口说出来,却分外不好过。
不过盛少游最想知道的,直到下车,高途也一直没说。
甚至下车,还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看着高途的背影,盛少游气恼地推开车门,追了过去。
“高途,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还在用信息素抑制剂?药物依赖最后会怎样?你不知道?你有三头六臂?”
高途转过身来看着盛少游,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难道说他自己的怯懦?说他自己的妄想?说他自己,喜欢一个眼里完全把他当空气的沈文琅?
高途说不出口,那许许多多,那细细密密,最后只化成了一句,“少游,你不要管了。”
“不要管!你说得轻巧,高途,你凭什么让我不要管。要么你当年什么都别告诉我,要么你现在就别站在我跟前!高途,你拿什么让我不要管!”
高途怔怔地看着站在这个贫民窟路灯下冲自己发火的盛少游,终于,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小小的少年,曾葆有过小小的天真。
后来,他们慢慢长成穿盔甲的大人,有的满心伤,有的满面尘。
可在此刻,他和他,还仿佛是当年山南高原上,小小的,靠在佛前的,跪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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