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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花咏声音却依旧保持着一种令人误会的亲昵,“对了,到时候我一定得请高途来。”
门外,刚刚走出电梯的高途和郑与山,将花咏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高途的脚步瞬间停了,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婚礼……
花咏和沈文琅的……婚礼?
郑与山也听到了,他担忧地看向高途,伸手想拉他,却被高途轻轻避开。
沈文琅因为花咏提到高途,心头那股邪火又冒了上来,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些,带着真实的烦躁,“你结婚,请他干什么?!”
花咏眼底闪过一丝算计得逞的光,继续用那种温柔又带着些许炫耀的语气火上浇油,“高途那么好,跟我们认识这么久,也算是大家的老朋友啊,这些前前后后他一直看在眼里,作为见证人,总要有一份请柬吧?我想让他看看……”
“见证!让谁见证不好,非要让他见证?!”
沈文琅猛地转过身,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尖锐,他回头几步走到花咏面前,气呼呼地看着气定神闲的花咏,只差没指着花咏的鼻子骂,“花咏,你还有脸请高途,他那么单纯一个人,看到你算计来的婚姻,我怕他都被你拉去带坏了……”
花咏并不反驳,甚至还笑眯眯地听着。
其实,沈文琅后面的话,谁也没再听。
不管是对花咏,还是对高途。
让谁见证不好,非要让他见证。
只这一句,就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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