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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自责和惊慌,让她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勾他。”
“黏黏糊糊地和他说话。”
慌乱之中她将大脑深处浮现出的这两句话奉为圭臬,扶在门框上的那只手不自觉地收紧,睡裙的裙摆也被她抓住。
“我能帮忙吗?”
在一片晦暗里,她看不清赵崇生的神情,却莫名能够感觉到一道凝望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如同深渊中蛰伏的困兽其欲逐逐,令人从骨子里发寒。
帮忙是帮什么忙呢,答案显而易见。
这句话仍像丢进深渊没有回响。
赵崇生没有回应她。
走廊上只有窗口倾洒进来的月光和蓬蓬映照的地灯,卧室里更加昏暗。
祝静恩不知从何生出勇气,浑身都在发抖,仍大着胆子关上门往里走。
她走得很慢,脑袋里一片混沌,走到他身前低身蹲下来。
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视野变得清晰了些,浴巾呈现不正常的高度,昭然若揭。
“我能帮您吗?”
如果说刚才那句“我能帮忙吗”,听起来还可以当作她在询问是否有她能帮忙的事情。
此时这一句更像是请求,想要得到他的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