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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菲嫣更身具绝高的武功与修为,连戴令使都不是她的对手。事后迤逦辗转,几
经波折才能回到成都,再见尊主一面。」
浮流云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哭啼啼地将携花山一战细细说明。
「陆菲嫣是百媚之体,有这等修为不奇怪。」
忧无患挥了挥衣袖道:「你先起来,坐下说话。」
「谢尊主。」
浮流云起身之后却不敢就坐。
「祝雅瞳的本事和祝家的能耐,我们还是小瞧了啊。」
忧无患赞叹一声,又宽慰笑道:「这一趟非战之罪,你能活着回来很好,也
不必介怀。戴兄弟死得冤枉,宗里自当为他报仇雪恨!如今……令使之位不可无
人,就由你来坐吧。」
「啊?这……属下戴罪之身,怎敢……」
「可以的,本尊说可以就可以。」
「是,属下定肝脑涂地以报宗主大恩。」
浮流云不敢稍露喜色,抹干眼泪道:「宗主,属下百思不得其解,为何祝雅
瞳能提早料定布下埋伏?」
「我也想不到……当是,索妮子暴露了吧。好一个祝雅瞳!」
忧无患眯起了眼笑道:「倒是奇怪,索妮子正经起来本尊都看不出来,他们
是怎生察觉的?怪事,怪事!若是用离幻魔瞳,索妮子自当知晓也不会传出讯来。
你那日去见她可有什么古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