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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后绑带交叉,裙摆将好卡在大腿根,随着呼吸,动作一起一伏,反复剥落,又遮住,底下风光也易乍泄。
一连两次,季庭宗逐渐心猿意马,韩珍推开他要缩进被子里。
他搂她更紧,“跟没穿有区别?”
婀娜的躯体,上面波涛涌动,下面饱满似白玉,欲露不露,若隐若现的劲头。
比一丝不挂,更摄人。
反复煎烤他的意志。
“内裤脱了我摸,上次我舒服了,没给你亲,这次补偿你。”
韩珍脸红透了,“不要…”
“怎么不要?”男人声音发哑,舌头舔舐她的耳蜗,又含住她耳后那块粉嫩的皮肉嘬吸,“跟我感受不好吗?”
韩珍咬唇,在他怀里疲软无力地挣扎,头开始发晕,小腹通了电似的,一阵阵挛缩。
季庭宗拽住她手,没进睡裤里,勃涨滚烫的性器青筋盘结,气昂昂的滚烫,逼迫着她,险些不敢握上去,传递出的高热透湿了手心。
“你哪次不是被它弄爽,哭得水汪汪看着我。”
亲密低磁的耳语,令韩珍羞愤得绯红。
他这人,模样和气质明明乍看是一丝不苟的,严肃,让人有安全感,调情的话却说得赤裸露骨。
韩珍腿伸进被子里,结实蹬了一脚,“还想要这个孩子,你就去隔壁睡。”
季庭宗皱眉,抱着她,动作静默了半响,适可而止,窸窸窣窣下床,关了灯,又躺回,“不耽误时间去隔壁,我一早还有会。”
挪到床另一边,韩珍背过去笑了声,扎进枕头里,没回应他。
韩珍第二天早晨又过吐几次,反应强烈,录制完第三期节目,去医院重新做孕检。
颜丽欣陪她在大厅取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