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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郎在卧室的绵被上盘腿坐下。
从离开浴室到现在,心一直跳个不停。
芳美刚才在浴室说︰在卧房等我。
不顾一切的向芳美动手的逸郎根本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因此有如置身梦中。
芳美的丈夫去世有两年,这样独守空闺,其本身的yu求不满可能也达到最大限了。
从这个角度来看,芳美在浴室里说的话就不难理解。
逸郎向自己的睡k看去,充血的roubang虽不到猛烈b0起的程度,但无论长度或粗度都b标准尺寸大一些的yjing,已经膨胀到平时一倍半左右。
逸郎很少玩nv人,妻子过世后,只有在两年前和常去的酒馆服务生,有过一次x关系,除此之外,一年只是有几次sh0uy1ng而已。
就此一角度而言,好像和芳美相似。
逸郎抬起头,因为听到卧房外有动静。
逸郎改用跪坐。
爸爸,把灯光关了吧。
芳美在房外说,声音有点沙哑。
哦,我…逸郎也很紧张。
本来只开床头灯,熄灯后,室内更黑,但房内的情形还是看得见。
纸门被轻轻拉开,芳美走进来。
身上只披一件大浴巾,低头伫立在那里。
逸郎站起来,走到芳美的身边。
年过半百了,还心跳得几乎要跳出来。
你会看不起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