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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昧打扰了。我叫彭邦栋,字梓厚。请问张子清是?”
“你好,我是张子清。快请进。”
彭邦栋,没有听说过。不过既然是过来拜访的,当然应该热情欢迎。
“彭先生……”
彭家的年纪看起来应该有三十来岁。
“不不不。子清,我们都不要讲虚的。你就直接叫我梓厚就可以了。”
“那好,梓厚兄。不知今天找我是……”
张学文认识不少的湖南籍留学生,但是对于彭邦栋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两人也没有任何的交情。张学文不知道彭邦栋这么贸然的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子清,你的文章我都看了。”彭邦栋从口袋里拿出了登了张学文文章的“新湖南”报纸。“你的观点很好,我觉得很正确。不过还有一些问题我是不太明白,所以想要请教请教你。”
“不敢。梓厚兄,我们可以共同探讨。”
“那么子清,就不要怪我冒昧了。”
彭邦栋和他长相一样,说话声音很大。“我仔细的读了好几遍这篇文章,我觉得好多话你都没有说透。你看起来说的很多,其实一些重要的部分只是支吾过去。”
张学文瞪大了眼睛看着彭邦栋。
的确当时张学文和仇亮两个人写文章的时候,很多东西还是没有写进去的。因为有些东西现在不好说,说出来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反对。而且很多东西都会涉及到具体的操作层面不好写上去。
所以张学文和仇亮两个人都认为有些东西可以隐去。
“子清,你只是在文章中说明革命的朋友、敌人,却没有说明怎么对待敌人和朋友。不同的朋友应该怎么对待、不同的敌人应该怎么对待。这才是最重要的。”
听着彭邦栋的话,张学文心中的惊讶是越来越多。
后人的确没有任何的资格鄙视现在幼稚的革命党。他们不仅有热情,愿意为了国家的未来抛头颅洒热血。而且他们当中有的是见识高远之人。不说仇亮,仇亮毕竟是湖南留学生当中鼎鼎大名的人物。
而眼前的彭邦栋却是一个默默无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