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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弦儿全身颤抖,纤腰窒息般地绷直,快乐已再次达到绝顶巅峰。可陵兰的进攻却连绵不断,仍在继续,击碎了她所有的理智。
两国战事如火如荼。八王管辖的地界反而更加繁华,因为大量北承天富户逃入境内,有人就有钱。戏子、娼妓纷纷上街拉客,各种店铺将商品摆到了街面上。
一派末世的繁华的景象。
陵兰坐在窗台边,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叹息道:“国之将亡,民众还不知恐慌。堂堂承天,不亡都难。可惜,可惜。”
弦儿没接话,她侧坐在陵兰的大腿上,缩在陵兰厚实的白熊披风里,抱着他的腰,软绵绵地倚着他温暖的身体。舒舒服服地眯着眼,半睡半醒。
陵兰找的大夫确实厉害,配出的缓药效果可以和福贵叔配的药媲美。大夫说,两个月便能将她体内的蛊毒清理干净。
终于不用再担心今天生明天死的事,弦儿像个被关了许久,才获得自由的囚徒。不再贪恋男色美酒,不再花心思尽情享乐。
她每天都懒洋洋地赖着陵兰,连话都懒得说。全身心沉浸在宠溺里。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用想。
突然,陵兰惊道:“喂,笨驴,不说话倒罢了,怎的乱摸?”
弦儿噘噘嘴,抬头看着他:“哪里乱摸了?”
陵兰坏坏地一笑,眼中闪烁着点点星光。他一手抱住弦儿的腰往上一提,一手掩了窗户。
弦儿明白他要干什么了,又羞又气:“昨晚那么久还不够,不要啦。”
可一旦涉及到那个,陵兰就变成了一只禽兽,谁也拦不住。
“我们试试新的动作。”他熟练地除掉了两人之间的障碍,让弦儿保持着侧坐的姿态。
经过多次炽热的缠绵,弦儿十分敏感,稍稍挑逗便湿润无比。陵兰握住炽热的欲望,轻松滑进去,用力顶弄起来。双腿紧闭的姿势,使坚硬的进入变得异常困难。每一次进出,暴涨的青筋都用力刮过滑嫩的细肉,快乐得几近疼痛。
弦儿紧紧地抓住披风边沿,挡住两人的春光。透过窗户缝,楼下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她咬紧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这种畏惧,让两人的结合多了一种别样的味道,更加刺激,酸|麻难忍。
见她眉头紧皱,陵兰反而无比满足,加重了刺入的力道。还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夫人,叫出来,为夫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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