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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乖哦。”女孩完全误读他求欢姿势,笨拙抚摸起发情雌兽头顶。让神父被迫在圣餐台上排泄,还是太过分了些。波本虽然任性,但接受的教育一直是要承担起后果和责任,即使她不擅长安慰人。“你做的很不错,没事了。”她掌心贴近男人鬓角,手指斜插入汗湿黑发,指腹轻柔摩挲头皮。
这不含任何性意味的触碰却摧毁了神父。女孩至今未受到肉欲诱惑,恰恰印证了自己意志薄弱:不仅玷污了神坛,还主动恳求被亵玩。“不可奸淫。”奉为圭臬的戒律此刻鞭子般抽打安古心灵。如此算来,已违背十诫中两条规定。
神父痛苦地阖上眼睛,心灌铅般下沉。
前功尽弃。
老司铎不计前嫌为他这个危险分子浸礼,如父亲般待他。长期感化下,他坚信:即使双手沾满鲜血,但功过能够相抵。只要不沉溺于恶行,天堂大门仍向他敞开。所以安古从晦暗不明的回忆里抽身,诚心侍奉,做神所恩膏的奴仆。但这一次,他被狂喜席卷,主动向灾厄走去。该拿什么去交换宽恕,弥补罪孽?还是说,应该屈服于比任何宗教体验都要热烈的淫行?
沉默呼啸着降临。安古神情恍惚,全身沾满体液,恰似受洗。死去教条被新生信仰演替。
波本看男人引颈受戮般垂下头颅,似被抽走灵魂,语气愈发焦急:“该死。转过来,我帮你把按钮关掉。”
“不必。”她惊愕于他口吻之清冷。这时逞强有什么意义?神父不再言语,安静的室内只听见机械抽插作响。“那就如你所愿。”她勾起项链,两指顶入他嘴唇,将念珠下悬挂的银质十字架塞进湿热口腔:“你就咬着它继续祈祷吧。”
半刻钟过去,足够诵完一部经。硬物不断戳刺,将紧实小腹顶得凸起,频率剧烈到脐钉也跟着震动。男人呼吸逐渐微弱,遭受凌虐的外翻肉穴反而成为全身上下最具生命力的部位,如潮吹阴道般不停流水。他整个人就像颗干瘪橙子,被强行挤压果肉榨出最后汁液。
“感觉如何?”波本见神父矗立如盐柱,担心他自我意识封闭,于是隔空讲话:“肚脐下横二指宽是子宫。如果是女性,
碰撞到宫颈会痛。该说是生理差异吗?你看上去很爽嘛。”
“最…”被咬出齿痕的十字架坠落。神父癫狂大笑,但由于嗓音嘶哑,听起来像悲号。
“最棒了?——“理智闸门失守,淫欲如洪水倾泻:“被捅进子宫口高潮了?——”他簌簌发抖如风暴下的树,彻底被外力压弯。过度使用而垂在腿间的疲软阴茎抽动着再次失禁,流出些透明的尿。
“您、您喜欢我这样吗?”那双如矿脉底层闪烁宝石般的黑眼睛蒙上水雾。波本由他动作,终究有点儿心虚。她见证了男人的破碎,又不知如何将他拼好,只有等他自行修复,毕竟安古总是快速从情欲中逃脱。但今天这过程出奇漫长:神父清醒状态下,绝不会对她用起敬语。
如果是平日里的安古,定会嘲笑波本的判断标准。但他此时双腿M字打开,喘气急切如泣音,股缝磨蹭女孩搁在台子上的马靴,抛光般用会阴打磨鞋面,想把靴头一并塞入体内。
而此时大门突然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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