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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说,现在的你
不做出这种反应,才不正常吧」此时的九色鹿不再是那位善良的医生,也不再是神圣而不可接近的神女,而是在初夜后普普通通的艾拉菲亚女人。
所以,此时我需要做的,便是安抚她那有些焦躁的内心。
无言地伸出手,我抚摸着她白色的秀发,漂亮的鹿角,轻柔地梳理着,然后将脸凑了上去,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在得到轻微点头的回答之后,将嘴唇轻触。
因为直到刚才为止都在激烈地床战,所以眼前的艾拉菲亚女人身上的体香味似乎比先前更加浓郁,这也驱使着我将舌头伸进她的嘴唇中,轻轻地舔舐着;在最初的迷惘过后,彷佛回忆起了希望治愈我的目的,九色鹿主动将嘴唇凑了上来,同样伸出了舌头,异常积极地配合着我的动作活动着,彷佛是要表达出她内心火热的情感。
「嗯,呼,嗯嗯……」待到唇分,她的口中却还残存着带上了温热的呻吟,「我,为什么,明明是想要治愈迪蒙博士,但是从刚才开始,就一点点的……」「真可爱呢,我的鹿鹿」电光火石之间,我就为眼前的雌鹿创造了新的爱称,「那么,现在能再一次治愈我吗?」「啊,请,请稍等,嗯……」几乎不等她回答,我便伸出了手,顺着她苗条的身体,按在了那小巧的椒乳处,揉弄起小小的柔软,彷佛是要宣告自己内心的欲望。
看着我这幅饥渴难耐的样子,九色鹿也最终向我轻轻地点了点头,看向了我的股间:「唔,这,这个,又变得这么大……一定,很难受吧?请让我为您解脱,只是,到底应该,怎么做呢……?」「因为你便是这么诱人啊」我轻松地笑了笑——比起被她盯着看生殖器的那份羞耻,内心的欲望与兴奋显然更胜一筹。
看着眼前的艾拉菲亚女人微微蠕动的咽喉,还有那副期待与紧张迭加的认真样子,我忍俊不禁,开口道:「那么,能用嘴来做吗?」「嘴,嘴巴……」若是其他人,恐怕会对这位仙女般的九色鹿敬而远之,更别提说出这样的要求;但是此时,我却很有自信她会答应下来。
在我的注视下,这位艾拉菲亚女性偷偷地瞥了一下我的男根,以及我的脸颊,接着怯生生地张开了嘴:「也就是……口交,吗?这也是夕小姐告诉我的,虽然不太清楚具体怎么做……」「所以夕都教了你什么东西啊……之后要让她的两个姐姐好好教育一下了」虽然在内心里欢呼这个画家实在是干得漂亮,但我的脸上还是装出了一副正经的表情,「没关系的,就让我来教你,这样以后你也可以更好地治愈我……不是吗?」「嗯,我……对这方面的事情,实在不是很熟悉,就是,眼前的这个东西正在摇晃,总觉得应该做些什么……」即使是现在,九色鹿照顾人一般的性格依旧还在,而她则沉默了下来,等待着我进一步的指导。
此时此刻,轻轻地咽下一口唾沫的我,忍耐着股间几乎要爆发的感觉,用一种连我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冷静,沉声道:「首先,将唾液含在口中,含住这根东西」「这,这样吗?」似乎领悟了我想要干什么,温顺的雌鹿那小巧的唇齿轻轻地张开,将樱唇贴上了我的男根,勉强将前段吞了进去。
对我来说,眼前的艾拉菲亚女人口中传来一阵阵黏稠温暖的触感,舌头与牙齿的撞击却显得有些生硬,让我不禁皱了皱眉;不过,九色鹿却带着几分疑惑,几分包容的眼神望向我,轻声问道:「那,那么,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嗯……先用舌头稍微舔一下吧」虽说脸上保持着镇定,不过这只温驯的雌鹿口中收缩的触感还是让我的腰身忍不住微微颤动,她就这么含住了我的尘根,为了不让那根硬物滑出来而微微紧闭着嘴唇;只是,那赤黑色的阴茎对于初尝口交的九色鹿来说,还是过于巨大了,几乎要不断前后活动者脑袋才能勉强将这根东西吞进口中。
只不过,这样的动作却在无意识中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唔,鹿鹿,你真的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这,我当然是第一次,为男人做这样的治愈……这样,真的能舒服起来吗?」一边说着,努力的雌鹿还一边用舌头缠上了我的肉棒,照顾般的舔弄与快感接踵而至,让我也不禁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替代了回答。
虽然确实是第一次为我口交,不过九色鹿却十分贴心地避免让牙齿撞上我的命根,在咕咕的唾液声音中,这猥亵般的景象进一步增长着色欲,那有些浓烈的男性体味则让她的身体重新变得温热,让我甚至不自觉地抓住了她的那一对鹿角,轻轻地施加了力度,口中的喘息也变得有些急促,彷佛腰身已经沉沦在眼前艾拉菲亚女人的口交中,与之相对应的证明则是——「唔,唔嗯,有什么……好苦的东西,嗯嗯……」「呼,唔,那是舒服的象征呢」在她的嘴中,刚刚才射过一次的我,忍不住直接释放了考珀液,直接将本就被唾液润湿的口腔弄得愈发凌乱。
前端的龟头被九色鹿用小舌努力地摩擦着,前段却又是不是贴到柔软湿滑的口腔壁上
,看着眼前仙女般的雌鹿的脸颊被扭曲的样子,我不禁感到了一种背德的禁忌快感,下半身的硬物忍不住脉动起来,腰身也为了追求快感而主动活动起来——本来准备对眼前温驯的雌鹿更加温柔一些,但是伴随着口腔完美的触感,那份绰绰有余几乎在瞬间就烟消云散。
蠕动的舌头,脸颊上的黏膜与流动的唾液带来滑熘熘的触感,吞下唾液时喉咙的颤动,时不时触碰到的贝齿,也能让我获得无上的快感。
本来,嘴应该是与性交毫无关系的器官,但是此时,却又在被我的生殖器开发,这种舒服的感觉与颠复常识的反差综合,为我带来的巨大的快感:「嗯,鹿鹿……大概要忍不住了」「唔,唔,呜呜……请不要……忍耐,让我,治愈您,唔……!」嘴角的唾液就这么流淌而下,阴茎被吸到咽喉的深处,让九色鹿的眼中泛起了泪花,那表情就好像是要诉说着什么,楚楚可怜的视线就像是希望着抚摸的小鹿。
转瞬之间,我的理性已经动弹不得,腰部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
艾拉菲亚女人被异物直接插入咽喉,眼睛圆睁,却还是努力想要配合这律动,猛烈抽送的程度丝毫不亚于正面将男根插入。
雌鹿努力地伸出手,抚摸着我那显得过于残暴的凶器,口中炙热的气息不断扑向男根,甚至能够感受到聚类的心跳;嘴唇与阴茎之间,因为唾液泛起了气泡,噗噗地发出了不规则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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