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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挣扎着要下来,不知扯到哪处了,倒抽一口凉气,小脸煞白。
走是走不了了,放呢,他也不想放。
边上立着个半身高的展示柜,郑瞿徽将人往柜面上一摆。
屁股做到实物,蒋楚才觉得舒缓过来,只是那柜子冰凉,小穴直面贴着,冻得她一个颤栗。
忽然,一条腿被人架起来,衬衣掀开,露出红肿不堪的娇嫩处。
白嫩嫩的穴儿都被磨红了,看着确实伤得不轻,两团肉唇鼓鼓的肿着,将本就窄小的那道缝撑得更隐秘。
明明都这么惨了,却叫人挪不开眼,傻愣愣地直盯着。
蒋楚又疼又羞,急得推他,力气又敌不过。
没被束缚的那条腿在空气里乱蹬一气,抗议的情绪到了,那人偏是个冷血的,完全无视她。
“你放开!”又吼他。
这一晚上她气急败坏地吼了他无数次。
男人的脸色也不好,看得仔细,还伸了手,捻着一边里外检查。
“都操肿了。”陈述事实的口吻,配上苦大仇深的脸,活脱脱得了不治之症。
蒋楚的脸一阵红一阵青,不只是羞的还是吓的。
“你才肿了,你全家都肿。”真是口不择言了。
她难得孩子气一回,真新鲜。
郑瞿徽闻言,确实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