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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小小的亵裤还坚守着以外,薛皑身上已一丝不挂。然而亵裤有与没有并无太大区别,封酽已扯开她腰间系带,手探了下去包覆住她腿心的萋萋芳丛,很快揉得柔软的花唇间有了湿意。
唇舌也毫不停歇同她的纠缠厮连,长舌一径伸到她喉头,堵得她呼吸艰难,鼻间气息急促,口涎狼狈地淌出唇角,双眼也禁不住溢出几点珠泪来。
虽说进攻性太强,她不算排斥他的吻。她这人心大,很快便想通了,代价无可避免,那就享受同样无可避免的欢愉。她不易动情,对封酽也一直没有那种感情,但他的皮囊她很满意。至于他那话儿,丑便丑,好用就行,反正用的时候她也看不见。
就如他所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谁是牡丹花还说不定,虽然他这人,是扎人的玫瑰花还差不多,花刺上还带毒。
他就靠慢工出细活的手活,兼黏黏糊糊地不住吻她,令她泄了身。接着便脱下她的亵裤使她在他滑凉的锦袍下,彻底赤了身子。又掀起衣摆解开下裤的系带,将胯间已硬挺多时的肉物放了出来,在她阴户处且先磨蹭着沾点她的蜜水解解渴。
若不是今夜只能在黑暗中行事,他衣衫穿脱不便,他倒是想同她赤诚相对。
而薛皑不禁眼红起男子来,那话儿轻易就能放出来作孽,而且只管倾泄种子,她却要出水容纳他,不然吃苦的便是她。倘若种子遗至她体内,发了芽,将来要怀胎十月艰辛生子的也是她。当然,她决不能怀他的孩子,不然她面临的处境会更棘手。
黑暗里一切只能靠摸索,好在她阴阜也就那样小一方,正如她这个人,在他怀里不过小小一只。他那话儿已接了不少她的蜜水,龟头戳到花缝后,便挺入其中。
她被腿心处的撑胀弄得闷哼出声,旋即伸手捂住唇,免得惊动睡在外殿的侍女。方才情浓之时她的呜咽、喘息尽被他吞入口中,这会儿不能不自己留心着了。后来她不得已自枕边翻出两方帕子迭好咬在口中,将呻吟与呜嘤通通忍下,只泄出些细微的喘息声。
他这回没掐她的腰,她上次回宫后,独自沐浴时,发觉两边腰侧都留了触目惊心的指痕,她自己看了都心疼自己。却改去弄她双乳,双手伸到她胸前,一面跪在她身前重重撞她,一面一手攥住一只雪桃重重揉捏,右手拇指上的赤金扳指刮得她敏感的乳肉格外生疼。
欲望被高高抛起之际,她心里有些凉,恐怕今夜之后又要有好多天,只能自己沐浴,不能遣侍女侍浴了。
粗硬的肉物在紧窄湿软的小户里进进出出,将小户蹂躏地愈发脆弱,也愈发烫热,薛皑觉得自己就快攀顶了,他却忽然将那东西抽了出去。
她不觉茫然起来,又不好开口问他,甚至是斥责他。
很快他将她的双腿放下,跪至她身侧,将蘸饱她阴精的性器贴到她脸上。
滚烫又湿黏的肉柱猛然贴住脸颊,她惊呼出声:“你……”
他毫不支吾来意:“我要在你口中泄出来。”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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