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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
“没事……”黑影艰难地出声,不知道对方刚刚打中他的哪个位置,麻劲到现在也没有缓解,全身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
杨黯走近了几步,接着朦胧的月光,见到了对方帽子落下的模样,嘴角一抽。
我靠,兄弟,你不摔谁摔?
大晚上的,拿个眼罩蒙住眼睛,走平路都能出事吧!
“你这眼罩……看得清路吗?”杨黯复杂地问道。
黑影怔了怔,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帽子掉了,仓促地戴上后,断断续续地说:“啊,这个,我、那……其实不是全黑,可以看一部分、有透光的……”
“我摔下来主要还是、手麻了而已。”他说到后面,越来越小声。
手麻?杨黯恍然,哦,他刚刚是看准穴位打下去的,会造成身体一段时间的麻痹。
“咳,抱歉,你试着往上举举手,腿绷直,会缓解很多。”
黑影依言照做了,发现原本酸胀的地方确实没这么麻了。
他默默地举手伸腿,也不吭声,就一丝不苟地重复这些动作,在黑漆漆的环境里显得诡异。
“还是很对不起,给你带来麻烦了,我、我走了。”
黑影又鞠了一躬,转身跳墙,这次是真离开了。
杨黯长呼一口气,总算把那祖宗请走了。
他捋了捋凌乱的头发,重新退回刚才的角落,等待法拉思和泰锡回来,并祈祷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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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祈祷有用,杨黯在等待法拉思和泰锡的过程,乃至回到菲克屋的路途,都没再发生什么了。
杨黯一回到房间,就立刻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闭目养神,仿佛这样能洗去周身的疲惫。
他努力放空思维,但又不可避免地自动梳理今天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