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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对峙了很久,沈千离忽然笑了。
他嘴角牵起的幅度不大,披着乌发,竟有种妖气横生的感觉。
他不再看江忆,低下头,指尖点在她颈侧。
然后顺着弯曲的弧度缓缓滑到了耳后。
都说人越焦急越容易胡思乱想,在这种时刻,江忆没怪他轻薄,想的竟然是:这男人手指怎么这么凉!
冰凉的触感激出江忆一身鸡皮疙瘩,她听到耳边传来低磁的声音:“娘子怎么不叫我的名字?”
原来他们小夫妻之间都是互相称呼名字的。
江忆从善如流:“千离,你先放开我,今天太累了,咱们就各睡各的好不好。”
沈千离乌黑的眉峰一挑,估计是不太乐意,但还是放手了。
江忆松了一口气,趁热打铁:“昨晚在牢里硌的身子疼,想好好养养,就委屈你在这里睡几天,可好?”
想起傻子智商跟孩童差不多,是要哄的,便又掐着嗓子道:“千离最乖了。”
“好吧,听娘子的。”那声音说不出的委屈。
傻子果然还是好糊弄,不过看着他的脸,江忆总有种罪恶感,随便嘱咐两句便匆匆走了。
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影越来越远,沈千离眸子愈发的黑。
摊开手,坠子在月色下闪过一缕寒光。
然后悄然隐没在黑暗中。
江忆坐在床边,看着手中瓷瓶,暗道只能先委屈傻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