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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前后脚,张仁凯也不请自来,江忆早就泡好了茶。
捧起温度正宜的茶水,张仁凯便懂,事情没有那么容易解决。
他放下茶杯道:“确是小弟不懂事,毁了您的绣坊,身为长兄,我代他给您道个歉。今天上午我已经差人重新修葺,不知夫人还满意吗?”
“我差人去看了,不错,多谢。”
“谢不敢当,夫人满意就好。”张仁凯放下茶杯,“那夫人是否有意回去经营绣坊呢?”
江忆一手端杯,一手持盖,轻轻吹了口气:“那自然是好的,不过,也得在这批糯米卖完以后。”
张仁凯好脾气的继续陪她打哑谜:“您手里的糯米,我们张家愿意全数收购。”
“价格?”
水汽氤氲,小妇人眸子也被染的湿漉漉的。她慢悠悠喝了口茶,垂着眼皮。
入了冬,正是喝酒的季节,一个月后的春节,更是张家每年收入的颠峰。
「佳人顾」酿造周期需要一个月,现在正是他们最需要原料的时候。
如果拿不到这批糯米,一直到下次产新粮,张家都没有生意可做了。
北方地区作物一年一熟,下次产新粮什么时候?张仁凯太知道了,秋天。
距今还有大半年,张家会被拖垮的。
这是张家万万接受不了的结果,他没有犹豫,回道:“十两一石。”
这是他昨晚想了一宿的价格,比给农户高两倍还多,足够展现他的诚意。
哪知,江忆不乐意了。她把茶杯重重掷到右侧墙角,热水洒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