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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忆不动声色的给他挖了个鱼眼睛。
真是要命。
大家为明早的战斗做准备,都早早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个个犹如打了鸡血似的,只用了半个时辰,就将市面上所有的酒扫荡一空。
当然,南面市场不是飞殇去的,而是江忆托卖包子大婶去的。
原来堆满糯米的库房,现在堆满了酒,酒香扑鼻,闻之欲醉。
江忆哼着小曲锁上库门,盘算着什么时候出去卖最好。
而那头张家的府邸,张仁凯正对着小厮沉思。
张仁凯道:“你知不知道那位姑娘长什么样?”
小厮躬身:“听说长的很标致,做事也爽快,只开坛尝了一小口,就把东面所有库存都包了。”
“是哪种标致?”张仁凯不假思索道,“是皮肤黄黑瘦小,还是其他的?”
小厮立刻挑出毛病来了:“大少爷,又黄又瘦怎么可能标致?”
“就是、虽然她瘦小,但你总觉得她是在俯视你……”张仁凯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而且那种慑人的风姿,只消见过一次,就很难忘记了。”
小厮心想大少爷可能是气魔障了,说话颠三倒四。
表面上仍恭恭敬敬:“这位姑娘与您形容的不同,身材高挑,肤色也白净。”
“哦,那就不是了。”
有大主顾是好事,临近年关,也许家族人多、酒消耗量大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