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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沐就这么看着她,顺着她的眼光向下。看到了《药草木经》的下方,浅浅的标注着两个名字。
辞沐,颜姬。
拿着书稿的手有些颤抖,颜小苦想起了高堪那本的兵法书,一时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她这是,何德何能?
……
“仙女哥哥!你看我采的马鞭草比你多两倍!”
“傻妞,你手上全都是狗尾巴草。”
“仙女哥哥!你又趴在书桌上写书!我不管,我每次都陪你采药,你写的书得注上我的名字!”
“嗯,好。颜姬……不要再翻墙了。”
……
她正拿着书发呆,辞沐轻叹一声:“不过死了一个昏君,何况还是杀你的仇人,我知道你心肠软,只是没必要……”
“他不是昏君的……你们都没有看到他在努力。”
长长的金丝帷帐撤开,九五之尊躺在床上。空气中还残留着那别具讽刺的龙涎香,殿内依旧奢华的格调,保留了帝王最后一丝尊严。殿里殿外跪满了人。个个表情凝重,只是看不出有多少人是真的伤心。
几位太医哆哆嗦嗦的跪在下面,汗如雨下,实在是治不好这可怕的病啊!从未见过,更无从查起。一个不小心,这暴君说不定就要太医们陪葬。
一干妃嫔跪在最前方,素姜咬着鲜红欲滴的唇,泪水不停淌在发白的脸上,双手不住的颤抖。小小的颜琅失神的看着亲爹爹,血缘之亲浓于水,心里面特别特别难受,眼泪哗哗的往外冒。秦贵人心乱如麻,既伤心又担心自己的未来。身后的妃嫔凌乱的排列,哭的伤心又绝望。似乎,也只有她们最在乎他的命了吧。
霍槿躺在那里,双眼空洞的望着上方,华丽的金边蚕丝大被盖在他的身上,却越是胸闷无力,蓦地,眼前晃过很多很多场景,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