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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丽芬“这”了半天,只干巴巴的吐出:“可真是大事。”
“恩,南洋的华人向来以富得流油而闻名。拿到这些东西,再运用得当,既可以赚取民心,又能得一大比支持的资金。妈你应该明白,不可能只有美国竞选总统需要大笔钱,我们国家也需要钱,只是不摆在明面上说罢了。”
还有一部分她没说出来,如果以此向印尼施压,可以两面得到好处。上辈子年后,就是98年5月,印尼再次开启狂犬病模式,新一波“黑色五月暴动”暨屠-杀-华-人行动再次展开,国家这边却几乎呈无能为力之状。
于此,她可怜可叹之时,再次找出一点不得不打压姚家这方的理由。这种只为自己利益的人得势,简直是整个国家和民族的灾难。
“行,妈来跟你整理上诉用的资料。虽然咱们没啥大本事,可把事闹大,也能让姚家忙一阵。”
“我就是这意思,妈,十年后咱们一定不用再这么委屈。”
林丽芬感动归感动,还是稳下心神去整理资料。因为有方家在幕后帮忙,这桩打擦边球的案子,奇迹般的没被归为调解类,而是顺利立案。
思瑜捏着那纸泛黄的结婚证明,半响还是将它放入文件夹。如果有可能,她一辈子都不想同姚家牵扯上关系。
可现实摆在面前,她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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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打官司,所以她在北京的行程被无限期拉长。
“妮儿,假我给你请好了。你班主任很可惜,说让你缓一年再高考。”
思瑜失笑:“爸,我都把高考题原题默背出来了。都是全国卷,上辈子我能考好,这辈子肯定只会更好。”
“行,还有一件事,棉厂这个月的财务算出来了,咱们赚钱了。”
“多少,够十万么?”
“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