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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双就坐在那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大娘聊着天,打量着灶间的模样,夸着大娘的手艺好,说就因为饭来张口,自己都胖了不少。
有说有笑,时间过得很快。
期间大娘去了趟茅厕,回来看到巫双依旧坐在轮椅上,但是脸上出了不少汗。
“这日头还有些毒,我还是去歇歇吧。”她虚虚擦了下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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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吃完了香喷喷的笋烧肉,巫双也和平时一样躺到了床上。
“大娘,这蜡烛给我留着吧,我想看会话本子。”
“好咧。”
大娘留了灯先去睡了。巫双现在已经可以自己熄灯了。
半坐在床上,她翻着书页,静静听着外头的动静。
夜深了,大娘在外间已经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又过了一会儿,外间依旧是均匀的鼾声。
巫双慢慢合上了书页,悄悄从怀里取出了一把小小的匕首。就着蜡烛,她将匕首烤了个遍,而后悄悄掀开了被子,卷起了裤腿。
看着那粉红色的疤痕,和下凹的膝盖骨,她深深吸了口气——如果,只是说如果真是这朵黑色的花让自己的手愈合如初,那么是不是只要自己咬牙去了腿上的断魂钉,这腿也能好起来?
她想赌一次,所以今天趁着大娘去如厕,她用腰带在灶间套出来了一把匕首。
先拆了自己两边肩头的绷带,那上头还有着伤药等会儿可以用。
往嘴里塞了一件小衣,拿着匕首,她把刀尖缓缓对上了膝盖。
一刀割开,不拖泥带水,鲜血直接低落在床单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