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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他不会就这么清汤挂面地发个通知。
“说。”
“殿下说,请娘娘……”
“说原话。”
“去之前把衣服都穿好了。”
“……”
就算南宫信不来这么一句,彦卿也是打算好好打扮一番的。
怎么看都觉得,她这副绝美的皮囊丢给南宫信还真是浪费了。
去往皇宫的马车上,彦卿一路在想的只有一件事。
南宫仪。
他能大摇大摆地走进南宫信的地盘里质问南宫信的女人,那就说明他对南宫信是一丁点儿顾忌都没有的。
要是他当着南宫信的面给自己难堪,那一大家子众目睽睽之中这个台自己要怎么下,南宫信又要怎么下?
彦卿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骂这身子先前的主人。
那女人也忒不厚道了,居然丢给她这么个棘手的麻烦,还连点儿起码的提示都没留下。
到皇宫迎阳门门口时已经是酉时过了有大概二十分钟了,南宫信就等在门里一侧,没有任何仆从跟着,连江北都没在身边。
高大的宫墙把南宫信的身形衬得愈发单薄。
那脸色看着不比昨晚好多少。
想料是听到她的脚步声近了,南宫信张口就是一句不带温度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