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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戎攥紧了手,整个身子都气得微抖,“为什么他们可以荣华一生,而我们,却得如地沟老鼠一般,连自己的名字都必须忘记。”
“没有要你忘记。”
林寂缓缓地蹲下,“当有一天,你可以把名字告诉他们的时候。”
“就是他们的死期。”
素白的鞋履踏进大雨里,撑着伞在小径中远去。
***
余洛刚刚赶回府中,立刻察觉今天府里格外不一般。
婢女行色匆匆,洒扫的人也变多了。护卫们更是往来巡看,好像要把府内外都仔细排查一遍。那些无人去的角落里管事还叫人一根根地把杂草拔了,修整多余的枝叶。
莫非今天是什么大日子不是。
余洛刚下轿子,光脚踩在湿漉漉的地上,即刻就有婢女“呀”地一声,赶忙小跑着去屋内拿了双新的鞋和足衣给三公子先换上。
余洛认得这位婢女,叫鸳娘,二十出头的年纪,好像是以前就贴身服侍很久的。
“鸳姐姐,今日府中是怎么了。”余洛便问她。
“大公子府里递来消息,今日晚膳要来侯府,算着时间,也快到了。”
大公子。噢,便是那宣平侯府的长子,余泽。
是五年前的殿试状元,仅用几年的时间攀上内阁次辅的位置。
在朝堂上长袖善舞,又年少得志,素来是被捧得很高。
加之是家中长子,和次女余泱年岁上差了正正七岁,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家中独子承欢膝下,故而十分得老夫人的喜爱。
这还是余洛第一次见这位兄长。
鸳娘说,大公子一般无事是不会回侯府探望的。上一次回来,还是一年前余洛要和广陵郡王谈婚论嫁的时候。
且这次,大公子特意吩咐了,要余洛好生盛装打扮,晚上要见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