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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么精确了,你还没想起来吗。
外头的鸳娘重重地咳嗽一声,提醒他夜已经很深了。
余洛转头垂下眼光,神色极其失望,再道,“有人救了我。所以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星星很亮。”
声音里还带着些许委屈。
这种记忆,对于他来说根本不重要。就算加上去了他也想不起来。
一点反应都没有。
余洛又想起来今天自己差点被大哥打一顿的惊惧,忽然那几分委屈越漫越高,教他鼻头发酸。
告了白,也只能被当作玩笑。
眼巴巴地跟在他后面,得到的也只有礼貌的敷衍。
他就是在单相思。
拿着金手指,都博不到对方一点好感。
那一瞬间心里的酸楚浓厚道无以复加,可是这一次他没有哭,只缩了缩鼻子。
他不再说话了。
二人之间就陷入长久的寂静中。
刚刚被兄长逼迫的时候,余洛有的只是害怕,也不像现在这么心里哽得难受。
“你还是不想告诉我,为什么刚刚要哭吗。”
一句话打破寂静。
余洛惊讶地抬头,林寂只坐在石桌前摆弄着面前的一排棋子,语气清浅地问着。可一个抬眼间,似乎透着他看不懂的深沉。
“你带我入府的时候,不是跟老夫人说我们是‘朋友’吗。为什么有难过的事情,却不告诉我。”
林寂垂着眼光,“你不要怕麻烦我。我毕竟虚长你几岁,若是真有什么难事,尽可以来找我商量的。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法子多,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