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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寒凛看余洛听得晕晕乎乎的样子,嗤笑一声,“你真当我是来跟你成婚的?”
“我是来帮你们抓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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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玉茶馆。
一位老翁慢悠悠上了二楼雅座,点了一盏雪林径山,喝了半口,又听了会戏。
这才取出钱袋子要结账。
可小二来了一算,是要十二铢。老翁手中却只有一铢钱。
“不知可否,宽限一两日。”
“那您想几日呢。”
“四日,四日之内,定当补齐。”老翁颇为窘迫地问着,“不知可否啊。”
“那容我先去问问掌柜的。”
好在小二似乎也没有多做为难。这一番对话消隐在人来人往,喧闹又嘈杂的茶楼里,半点没引人注意。
楼下的唱戏人抬了腔,锣鼓喧天地唱着一场扣人心弦的戏。
店小二取过那老翁手中仅有的一铢,下楼,掀起布帷进到里屋,再一推暗格入了密室里。
那掌心里的布条展开后,看信人脸色稍稍变化。
立刻起身道:“想法子去联系公子,阿戎说他知道边境驻防图,就在余府西南角的松树旁假山下的暗室中。”
那人将布条放在油灯上烧了,教人去回话。
消息是从云南王府得来的
前几日云南王的确曾秘密入京。
他们似是也对驻防图很是在意,应当是得了老夫人的准话。幸而公子教人盯着云南王府,果真盯出些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