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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维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缠绕着白色的绷带,被藏在袖子下方。
虚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更加醒目的是那枚感叹号。
红的像在流血。
“有事吗?”
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白维语气态度仍然温和。
关铃抬起头,眼瞳深处空洞,没有焦距,没有高光。
“我能麻烦您一件事吗?”
“当然。”白维点头:“我会帮你的。”
“可以请跟我来一个地方么?”关铃木讷的说:“当然,不来也没有关系的。”
她后半句话说的很轻。
像是期许着对方拒绝。
“可以啊。”白维直接走出门外,顺手拔出钥匙,将门带上,主动说:“走吧。”
一丁点的犹豫和深思也没有,单纯的好似一张白纸。
关铃怔在了原地。
难以形容的滋味在唇齿间泛滥。
她几度张嘴,又几度闭上,最后咬住嘴唇,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请跟我来。”
她僵硬的转身,步伐放的很慢。
每一步似是走在刀尖上,针刺穿了脚底,扎穿了皮肉,血流出来,在地面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