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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亡我。
尧驯脑袋里就四个字,他走到门口,死鸟还似乎幸灾乐祸般,跟复读机似的,“老东西——”
尧驯差些急眼,“你再骂!等我回来就把你毛拔了。”
鹦鹉欺软怕硬表示:“您走好———”
门哐当一声关闭。
尧驯和小区路边下象棋的老邻居们打招呼。
赶巧,酷爱口吐芬芳的黄大爷道,“观棋不语真君子是也!老子将军,哈哈,好不容易赢你这老东西一局,解气解气。”
“哎呦,是小尧啊,你这兔崽子天天搁屋里做什么?逗鸟盘狮子头么,咋不出来下棋了。”
尧驯回道:“最近忙着健身呢。大爷您这把棋大杀四方,改天我再来讨教。”
和黄大爷下棋的老李头扶了扶老花镜,“你别搭理他,年纪轻轻和我们这伙人厮混什么。对了,小沈也很久没来,上回他下棋输给我的瓷碗,替我问问他,是不是想抵赖。”
尧驯笑了笑,“您放心他跑不了,明个我就逮他来送碗。”
和大爷们告辞后,尧驯前脚走,后脚他们就眼神复杂。
黄大爷啧啧摇头,“听王婶说了吧,这姓尧的小子啊,不晓得是开窍还是咋的,总算想找对象了。”
老李附和,“先前天天和我们下棋遛鸟,咱们还老是下不过他,真不知道是他六十岁还是我六十岁。现在也好,他忙着追人,咱们省得再输。”
“是啊,看见他凑过来我就发怵。”
“小点声别把他又引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