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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应挽重新站起身, 走到越辞身侧。
越辞受的伤显然不轻,他靠着冰壁打坐,望见薛应挽前来, 目光有些怔然。
“阿挽……”
薛应挽站在离他不足两步之地,略微偏下一点眼睛, 看着面前调息内力,脸色苍白的越辞。
这个人, 他曾经真的动心过,也是因为对方, 曾经间接逼迫了自己的死亡, 如今又再一次地缠上他, 口口声声述说着歉意与喜欢。
而今他为救下自己,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薛应挽可以轻易提起剑, 要他还来自己曾经一条命。
这是最好的机会。
或许是感受到了薛应挽与以往都要不同寻常的态度, 越辞捂着胸口的手臂一顿,张了张口,随后,慢慢垂下眼眸。
一向梳理齐整的发丝从冠外散落, 往日矜贵与傲然不见踪影, 在真正成为朝华宗大师兄以后,他几乎再没有像今日这样狼狈过,
越辞声色温柔, 很慢地, 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
“阿挽。”
他没有问出口的是,阿挽, 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呢。
应挽,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呢?
薛应挽看着他,良久,放下了手中的剑。
他将药瓶丢给越辞,道:“喻门主给的,自己吃吧。”
“我抬不起手啊,帮帮我吧。”越辞苦笑。
薛应挽看着他,足足好一会,确认越辞真的伤得不轻,才半俯下身,从他腿上捡起自己方才丢下的药瓶,取出一枚丹药,捏起越辞下巴,将丹药塞进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