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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他们认为那些吃食,钱财都该属于自己,神明曾经属意赠予,那便该是他的。
第一把刀落下,便再停不下来了。
也许神智也受到了影响,他们变得不再认识同类,到最后,也忘记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去争夺,像是凶残而暴虐的动物,拼命地要将除自己以外的同类全部斩除。
他们的房屋破损,田地倾毁,肢体成了碎肉,依旧不觉疲惫地用刀与斧子像砍伐树木一样割断会动的**,薛应挽胃中翻滚,不断犯呕,没有办法继续看下去。
他要杀了越辞,他得杀了越辞……
不能让这件事情继续发展下去,不能让一切无可挽回。
薛应挽真的尝试了很多办法,趁他熟睡,用灵力,用刀,可对越辞通通产生不了任何伤害,像是有一层隐形的防护在他身上,隔绝一切对他的恶意。
这个问题,在他的刀提在越辞颈间,再被徒手接下下得到了解答。
“老婆……”越辞有些发愣,他的手握着刀刃,却没有流下一滴血,“你要做什么?”
薛应挽手臂发抖,一时竟想不出什么借口能解释自己行为:“我……”
越辞眨了眨眼,道:“是在做什么测试吗?比如我身上的新手保护有没有用?”
“啊,嗯。”薛应挽赶忙答道。
“还是挺有用的,”越辞道,“我之前特意试了几次,几乎刀枪不入,除了我自己能伤害自己之外,别人好像没有一点办法。”
“这、这样啊……”
“老婆不好意思在我面前试,是怕我误会吧……我不会的,你不用这样瞒着我,”越辞瞳孔漆黑,带着一丝才睡醒的困倦,“先睡觉吧,明天我慢慢陪你试,好不好?”
薛应挽点点头。
趁着越辞熟睡,连夜逃离。
继续待下去,他怕自己也被那块石头许上什么无法控制的愿望,再也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