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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么乖的小傻子,这么怕痛,这么娇弱,却选择了最痛的割腕。
不是被玫瑰花刺刺破了手指,都要扑在我怀里哭着喊痛吗?不是踢到了门,都要眼泪汪汪地说要包扎吗?不是被我弹一下膝盖,都要捂着揉半天吗?
怎么回事啊。小傻子。
我紧紧地抱着他,轻轻吻他的额头和嘴唇。以前的小傻子又香又甜,即使刚喝完药,唇瓣也是软软的甜甜的。而现在,却只剩清苦的药味。
唇瓣相贴的熟悉感让我找回了一些哄人的能力,我把他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说着话。我把这五个月里信中的内容讲给他听,讲到夜深。
泪水从他眼角流下。
他连流泪都不一样了。过去他总是哇哇大哭,哭得惊天动地,就算是默默流泪也流得生怕人不知道,不停吸鼻子,拿手抹。而现在,他流泪得平静而绝望,如果不仔细看,不会有人发现他在哭。
“等你好起来,我们就回家。”我的声音很哑,一遍遍在他耳边重复。
他的眼泪更汹涌了。
我一点点吻去他的泪,帮他理好头发:“不哭了,乖。”
帮他擦了擦身子,我单手搂着他,另一只手在他后背轻缓地拍着,在他耳边哼了一曲草原上哄睡的民谣。
他渐渐昏睡了过去,蹙起的眉心松开了。
御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床边。
“信都找到了?”我看了一眼桌案,那里有厚厚的两沓信。一沓是我寄出的,另一沓,应该是他写给我的。
御风说:“那个小白脸借着职务之便,私藏了您和小王爷的跨国信件。”
“不出一个月,我便能接他走。”我说,“等他一离京,你就去把那人做掉,事了后迅速离开,赶往前线。”
我顿了顿,摸了摸怀里人沉睡的侧脸,说:“嘴闭紧,别让他知道。”
“是!”御风立刻道,又疑惑地说,“为何不让小王爷知道?他也恨透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