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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首,喊道:“楚大人,民妇有冤要申!”
来了!
楚霁神色一凛,说道:“你是何人?有何冤要申?”
“民妇是沧州城外五柳村的村民。我要告别驾大人家的公子钱生,强抢了我的女儿去,还打死了我的老伴儿和女婿。可怜我的女儿,才二八年华,就因为在集市上卖布,被那禽兽看上,竟然不顾我的女儿的意愿,要强抢去做妾!”
老妇人跪在地上,脸上泪痕遍布,尽是悲恸。即便她一身褴褛,面容憔悴,可细看之下,却能发现她骨相极佳,年轻时想必也是一位美人。
“我认得她,她不是张阿婆吗?”
有人认出了这位老人家。随着他这一声,有不少五柳村的村民都仔细辨认起来,确实是张阿婆。
人群里忽然喧闹了起来。
“是张阿婆,当年她到衙门伸冤,生生被钱贪官打了出来,随后就不见了踪影。我们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要说张阿婆家的两个女儿,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可怜她家的大女儿,如花似玉的一个人儿,都说好了婆家,居然被钱贪官的儿子看上,最后投河死了。”
“当年张阿婆可是织布的一把好手,两个女儿也得她真传。那日子,过得不知道多滋润。都是钱贪官这一家,害人啊!”
……
众议如沸中,楚霁正色道:“竟有如此荒唐之事!随本官去衙门,升堂!”
说完,楚霁衣袖翻飞,大步往衙门走去。围观的民众也自发地跟过去,他们多希望这位新来的楚大人能替他们做主啊!
要是,要是楚大人连钱贪官都不怕,那么,沧州就有希望了!
到了公堂之上,楚霁坐在桌案前,惊堂木一拍,严肃地说道:“堂下五柳村村妇张阿婆,状告钱生强抢民女,又杀死了你的丈夫女婿,可有证据?”
张阿婆跪在地上,说道:“我女儿投河之前留下血书一封,并着她从钱生身上拽下来的一块布料,上面正绣着一个钱字。”
随后,她向旁边的衙役呈上了一封血书和一块布料。
楚霁接过一看,血书已然泛黄,确实是有些年头了,但被保存地很完好。上面清晰地写着,宏光四年,钱生要强抢她去做妾。她宁死不从,父亲和未婚夫婿为了保护她,都被钱生打死了。她自觉无颜再活在世上,便留下血书一封,投河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