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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幼朵躲在花丛中小心翼翼靠近,直到能够勉强听清他们的谈话。”
“一人道:‘爹的病情如何?身为人子,我当侍奉在侧。’”
“另一个道:‘不必担心,只是前些日子被我从南疆带来的疫气传染,现下已有些起色,不久便能与你见面。你且安心,顾好自己便罢。’”
杏衣客略作思索,兴奋道:“我知道了!前一个发话的是云楼璧,后一个是云楼珏,因为后者先前去了趟南疆!”
紫衣友人甚为欣慰:“不错,有进步。”
“再一会儿,他俩说着那些似乎意有所指的言语,阿幼朵听不太懂。茫茫然,直等到其中一个离去,临走好似还朝这个方位投来一眼。”
这是被发现了吧?
“剩下那人径直走到这丛花前。阿幼朵忽然屏住呼吸。”
花满楼道:“看来是被听到了呼吸声。”
温柔又没忍住看他一眼,莫不是每个失去视力的瞎子,都会如此耳聪灵敏。
“一道熟悉的声音轻轻唤道:‘阿幼朵。’”
“阿幼朵自然认出来了,这道声音曾与她在南疆的密林溪流朝夕相处。”
“阿幼朵垂着头从花中钻出来,满头叶子花瓣簌簌下落。”
“云楼珏的手轻柔地替她摘去发上的花叶,对她说道:‘你是不是,已对他下了蛊?’”
鸟主人已经骂了一下午:“居心叵测!”又仰头就是一盏茶,“二子,再来他丫一壶!”
“阿幼朵心说,你是不是为你弟弟来找我讨公道来的?”
“于是阿幼朵不悦地哼哼道:‘下了又怎样?我喜欢的人又不是他,那能有什么用呢?’”
“发顶摘叶的手停顿不动,片刻,云楼珏才道:‘要你喜欢的人,你的蛊才能起作用?’”
“阿幼朵跺跺脚,说:‘同心蛊同心蛊,我还特意把这蛊的名字用中原话好好编了一个名字!难道我的中原话学得还不够好吗?’”
“云楼珏见她生气,哄了她几句,又把她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