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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你俩。”时桉主动上前。
于此同时,转运床突然滑动,一只胳膊掉出来,挂在床边摆动。
噗通!
赵康膝盖着地,连磕仨头,“大体老师,放过我!我是爱家爱国的好青年!”
“妈妈啊啊啊呀,救我——!”
“正常点行不行?”时桉耳朵嗡嗡响,把垂下去的胳膊放回去,“手都被你俩吓出来了。”
赵康咽了口唾沫,从地上爬起来,“时哥,你、啥手感?”
时桉蹭了蹭摸过的手,“有点凉,肉质偏硬,和活着的时候不太一样。”
陈小曼咬咬冻乌的嘴,要哭了。
赵康佩服得五体投地,“时哥真男人!”
呼啦。
风从耳边穿过,有水泥和门板摩擦的尖锐声。
铁门开出一条缝,从里面生出双眼睛。
“啊——有鬼啊啊啊啊!”
“救我啊啊啊妈妈救我!!”
时桉怀疑,他头骨要被这俩人喊碎。
定睛发现,门口站着个大爷。
会说话,活的。
大爷透过门缝,“四个还是俩?”
尖叫和脚步声拉远,等时桉反应过来,门外只剩自己一个喘气的,他盖好白布,然后说:“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