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度念被他养了三年,除了开店,也没别的事可以做了。
度念回答完后,听到男人「嗯」了一声,放在他后颈上的手拿开了。
下一瞬,他被猛地扯了起来,一下坐在了傅枭腿上。
男人的手锢在他腰间,头靠在他肩上,阖了阖眼。
度念知道傅枭昨晚在晚宴上喝了酒,现在应该是头疼了。
傅枭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展示弱点,就连叶助理也不知道傅枭喝酒第二天会头疼,只知道他总是在喝酒第二天变得十分暴躁。
度念也是在傅枭身边待了许久后才知道的。
他抬起手,放在男人太阳穴的位置,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
在傅枭身边待了三年,度念照顾傅枭比照顾自己还要得心应手。
只是受伤的那只手动作起来有些不灵活,他揉按了一会,悄悄换了只手。
傅枭没睁开眼睛,原本搂在度念腰间的手动了动,钻进了他衣服里,贴在他腰侧的肌肤上。
度念身上有很淡的香味,每次靠近时,傅枭都能闻到那阵香味。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个信号,只要闻到度念身上的味道,傅枭就会松懈下来,毫无防备地展露身上的弱点。
度念听到男人随口问了一句:“手怎么弄伤的?”
昨天在车上傅枭就看到了他手上的伤,可傅枭什么也没问,只是把他赶下了车。
所以度念也不认为傅枭现在是在关心他。
傅枭随便问问,度念也就随便回答:“切菜的时候弄到的。”
度念平时在家里偶尔会做几道菜,这个回答听起来似乎足够合理。
但只要多看一眼他手上的纱布,就能发现这个回答有多离谱。
可傅枭只是「嗯」了一声。
只待在家里也能把自己弄伤,度念比他想象中还要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