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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怀当然也能察觉到他的情绪,但什么也没说,拿起毛巾帮他擦了擦脸上、脖子上的汗,又问他要不要喝水。
虞迟景接过去,仰头灌了一口,也不说话。
这么安静了一会,时怀还是没忍住,问他:“和他是……好朋友吗?他一直在看你。”
虞迟景眨了眨眼。
“以前是。”
时怀顿了一下,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但很明显他也明白虞迟景和那个人之间一定有些什么问题,需要解决。
时怀想了想,轻声说:“以前是,那现在也应该是,因为他一直在注意着你,你也一直在注意着他。”
虞迟景乱糟糟的情绪又被搅了一下。
他默了一会后,问:“还可以吗?”
“既然互相记挂着,为什么不可以呢?”
“但我做错了事。”
“他好像不生你气了。”
“嗯,他……”虞迟景顿了顿,“脾气很好。”
谢渝就是一团云,他有无限的包容力,相对于虞迟景这种冷血动物来说,他实在好太多。所以虞迟景不懂,为什么当初谢渝要和自己做朋友。
时怀用手帮他撩开刘海,问:“可以告诉我,是有发生过什么吗?”
虞迟景捉住他的手,裹进手心,缓慢地整理着语言,尽量将那段回忆处理得简洁一些。
“他叫谢渝,是以前学校校篮队认识的。”
虞迟景最终还是想以这样的关系来称呼谢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