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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得太上瘾,已经彻底忘了眼前这人是长风的一国之君,更忘了他还是个男人。
楚酒觉得,他不再笑了,腰上的胳膊箍得越来越紧。
韩序贴着她,安静了好一会儿,用嘴唇碰了碰她鬓边的发丝,低声说:“楚酒,你这样摸,我受不了。”
楚酒安然回答:“那就受不了吧。”并不松手。
楚酒看见,韩序忽然直起身,拉开一点距离,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是你说的。”他说。
韩序的嘴唇毫不犹豫地压下来,这回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地方。
这样的月光,这样一个人,楚酒的手终于放开他的耳朵,滑下来,搂住他的脖子。
两个人的心跳得都很乱,乱得不分你我。
韩序俯身抱起她,把她举高。
他为了给她看尾巴,里外的衣服都散开了,松松地挂在肩臂上,楚酒用手按着他赤.裸光滑的肩膀,低头吻了吻他的毛毛耳朵。
韩序这样抱着她,回到澄安阁,也没管进的到底是哪间房,是他的还是她的,回身踢上门。
房里暖香扑鼻,温热如夏,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
楚酒往后退了退,忽然看见他腰腹间露出的红线。
“说真的,你为什么有条红线?是你纹上去的?”
韩序低低地笑了一声,探身向前,吻了吻她的鼻头,顺手把累赘的衣服脱掉,“我给你变一个戏法,它会消失,你信不信?”
他的戏法变得很成功。
一直到红线消失,楚酒还不能置信,“这东西是真的?它真的不会再回来了?我都还没好好看看。”
韩序低声笑道:“下辈子就回来了。到时候再给你仔细看。”
他倒在枕头上,把楚酒搂在怀里,在她耳边呢喃:“小酒,别走了,留在长风好不好?”